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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…是在看我们吗？”
由于离得不太近，元酒暂且看不清对方双眼聚焦之处。但是，老人佝偻着身体，白色的背心上沾染着斑斑血迹。
他的脚上穿着一双蓝黑色的布鞋，站在被鲜血浸湿的土壤中，一动不动。
“完了完了，他好像真的在看我们！”赫鸿见那老人站在原地，死死地看着他们，后背渐渐升起一阵凉意。
华絮站在元酒身边，她看过去的目光，恰好与对方撞到一起。老人的眼睛虽浑浊但并不涣散，很明显老人能看清他们几个。
但为什么他一点反应也没有，既不离开也不走上前，就只是站在原地望着他们？
正当华絮这样想时，老人突然动了。即便此刻的他，手上并没有拖拽一具尸体，但依旧步伐缓慢。
众人见他明明在移动，脚步却只是微抬。如果不认真看，会以为他在漂浮着前行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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