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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外之意，杨氏脑子不好偶尔说胡话。
在场的程家人看不懂，也不明白程叙言的打算。这是帮杨氏说话，不是来报仇？
如果程叙言帮着杨氏说话，那就不能以这个理由休掉杨氏。
程二很明显也反应过来，他媳妇还在床上躺着，费掉一只手
，他不收拾杨氏难解恶气。
“叙言，就算你说的是真的，可杨氏今晚竟敢拿刀砍人，我们家容不得……”
“程二伯。”很轻的一声呼唤，伴着屋外吹来的一阵风将堂屋里的灯火搅在风中摆动，又归于平息。
程叙言看向八仙桌上首的程长泰，随后又垂下眼，一副恭顺姿态下是不太恭顺的言语：“程三伯娘…做噩梦时，易混现实和梦境。”
他再一次强调，几名活了几十年的老者听懂了。
意图溺子也好，今晚拿刀砍人也罢，是杨氏做噩梦后糊里糊涂造成的。说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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